当时学习计算机课不像现在这般人手一机，有精良的设备。那时候，IBMPC还没有推出，学生们的功课都是在两台大型机上执行的。一台是上百万美元的IBMS／360，它的速度是16 MHz，还不到如今一台普通PC(至少2000 MHz)的l％(虽然它的价钱贵了1000倍)。更让人不能相信的是，使用这台IBM，学生们要把乳化机程序打在一叠卡片上面，每张卡片是一条程序的指令，每一个指令都要用穿孔机(cardpunch)刻出孔来表示，然后，再人工把一叠卡片放人渎卡机，几分钟后，IBM处理完毕，把结果打印出来。十次有九次打出来的是″程序错误″、″编译失败″等问题，但是，使用计算机的人没有任何纠错工具，只有自己一行一行地去找错在哪里。没有屏幕，没有互动，用卡片输入，在纸上输出。白天，这台机器主要是学校用来排课，到了晚上才轮到学生用。往往到了半夜，还有很多红着眼睛的学生在那里，翻着一张张卡片来找自己的高剪切乳化机程序为何出错。